你可以告诉我许多著名牧师让人失望的事。我要告诉你一位你从未听说过的人如何(对神)忠心。
我第一次(间接)认识冯·特吕茨勒(E. G. Von Trutzschler)是1971年秋。当时我还是一个16岁的年轻人,在圣地亚哥(San Diego)的全部生活就是冲浪。有一天跟三个同样热爱冲浪的哥们儿开车去海滩,我点了一支烟,也要给我最好的朋友点燃,他趁机告诉我:“不抽了,我是基督徒了。”
我惊呆了。但不能否认在他身上看到的变化,他就开始不遗余力地邀请我去听听那位改变他生命的家伙(的讲道)。
几周后,我走进一个巨大的房屋,里面坐着大约750名高中生。说它不舒适并不为过。赞美队(这玩意对我是一个新名词)唱完就坐下了。我等着听那家伙站得住脚的演讲。
朋友指着正向前走的那人低声对我说:“就是他。”我大失所望。冯(Von)——我们这样称呼他——外表毫不起眼,带着厚厚的眼镜,又老(至少有40岁),一点儿也不酷。我告诉自己说他一定很风趣、有很强的社交能力——什么的——因为外表根本赢不了分!
然后他打开圣经,读了几节经文,开始以一种让你静坐聆听的力量和权威来宣讲上帝的话语。我听到说有一位上帝会惩罚罪恶、将人送入地狱,并且不放弃祂公义的要求。冯那样讲了大约 15 分钟。把圣经像枪一样对准坐在那儿的年轻人。(冯吸引年轻人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——还好多半都是男生。)
从来没有人像那样跟我说话。冯(Von)似乎对他明显地在赶走很多人并不在意。他展现出的勇气很吸引被太多成年人迎合的孩子。
我决定再来听他讲,也这么做了。接下来六个多月,我每周三晚上都过来。大多数时候,冯并不分享我以为的福音。但当他果真要分享福音时,他总是这样说:
主耶稣在十字架上做成的——没有什么你可以加添的。你不能为它做工、赚取它或者奖励它。你所能做的就是屈膝,说:“感谢你,上帝。”并接受它为礼物。就是这样。但你确实需要明白一旦你接受那礼物,你的人生就结束了。你没有将来,你没有权利,从那一刻之后全部都是关于祂的,所以要想仔细了。
我热爱并渴望该信息的第一部分。饶恕——噢,我多么需要它,现在仍然需要!但第二部分——“你的人生就结束了;全部都是关于祂的。”就是这一点让我在那六个月里无法接受。直到上帝的圣灵吞没我,吸引我归向基督的心超过学校的荣誉。
冯在一个大约有300-400人的普通教会,忠心事奉几十年成了传奇。有一个时期周三晚上的高中生青年团体增长到近千(1,000) 人。随后的耶稣运动高潮消退时,它有所减弱。但冯关心的从不是数字。
“你用你所知道的在做什么?”他会问:“你在用耶稣的爱触动谁?你在学校接触没有朋友的孩子了吗?” 对于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名誉的年轻冲浪者来说,冯似乎有一个秘密使命要打破我们小集团。(马太福音25章山羊和绵羊的经文经常被引用。)慢慢地,神的灵使我们一致成为爱人的人(不再是冲浪爱好者)。
冯致力于看到他所服事年轻人走向世界。我记得他曾清楚地说:“圣地亚哥不再需要另一个年轻牧师——这地儿我已经搞定了!要离开这里去到需要福音的地方!”他请来宣教士定期跟我们分享,他支持他们的信息,并鼓励(我们)考虑投入宣教禾场。
跟那个年轻群体中许多其他人一起,我拿了一份宣教申请表,怀着极大的恐惧和犹豫填写。20多年来,我和妻子在巴布亚新几内亚(Papua New Guinea,PNG)未得之民群体中服事。我朋友保罗和布莱尔也在这里服事,在该地服事的还有龙(Lon)、杰伊(Jay)、戴夫(Dave)、斯科特(Scott)、雪莉(Sherri)和其他人。我婚礼上的伴郎保罗也来自冯带领的团契,保罗已经在印尼服事了40多年。
来自冯所带领团契的还有:鲍勃(Bob)、比尔(Bill)、唐娜(Donna)、佩吉(Peggy)、 吉姆(Jim), 和苏( Sue),他们都在菲律宾服事20多年。柯克(Kirk )在非洲;格雷格(Greg)在玻利维亚;戴夫(Dave)、帕蒂(Patty)、艾迪(Eddie )和 玛吉(Maggie) 在墨西哥;菲丝(Faith)在委内瑞拉Venezuela,这个名单还可以延续下去。
从冯所带领团契中出来的孩子们已完成16种语言的新约翻译,冯灵里的孙辈们正进行着其他语言的翻译。
这位有才的、从未上过大学的人,活着就是要看到年轻人归向基督,他的影响一直持续。冯一生未婚,他过着简单的生活,甚至在心怀感恩的家长/父母们尝试送给他感恩的礼物时也是如此。他曾面临很多选择——一辆超酷的大舜240z轿车就是其中之一,他从那辆车面前走开了。他不会做任何事来损害上帝赋予他挑战“他的孩子”的权威。很长一段时间,他住在教堂停车场的一辆拖车里,从教堂拉了一根延长的电线。
我可以继续讲那个独特的时代,独特的地理位置(克莱尔蒙特以马内利浸信会Clairemont Emmanuel Baptist Church离墨西哥25英里,冯每周都能把我们带到墨西哥,喂养、照看那里的孤儿),以及那位独特的人,但当我回首往事时,我知道最关键的是冯有勇气宣告那独特的信息。接受基督为主的明确呼召使许多人离开了青年团契。但那些留下来的改变了世界。
冯没有自己的孩子,但他在圣地亚哥(San Diego)和伊泰里(Iteri)、巴拉望岛(Palawano)、斯里巴加湾(Gerai)、塔拉乌马拉(Tarahumara)、雅诺马马(Yanomami)、塞卡道(Sekadau)、伊莱姆比(YembiYembi)等等各个部落的人群中有数以千计的属灵子孙。冯属灵的儿女们创办了事工组织:大篷车事工(Caravans Ministries)、国际行动事工(International Action Ministries)和远程国际( Radius International),这些机构已影响了数千人生命。
其他人比我更了解他。对于我他不是一位父亲式的人物;我有一位爸爸。但他是一位将上帝之道的真理不遗余力传递之人。他不为今世而活,他鼓励成百上千的我们也照样做。
我深深地感谢冯,更是深深感谢将他带到我的生命中的天父。
译:Ella;校:SMH。原文刊载于福音联盟英文网站:How One Uncool Youth Pastor Reached the World for Christ.